《劫后余生皆是你(甜H)》 遇险 雨下得像天被捅了个窟窿。 老王手里的烟头在值班室窗台的铁皮罐里碾了碾。 雨水顺着玻璃窗往下淌,把外面的世界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凌晨一点,大学校园里连只野猫都不会有——除了那辆出租车。 它停在正对校门的路边,橙黄色车顶灯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十二分钟了,纹丝不动。 他抓起靠在墙边的长柄伞,推开值班室的门。 离出租车还有五六米时,故意加重脚步,积水被踩得哗啦作响,然而车里还是没反应。 这里不给停车!老王屈指,重重叩击驾驶座车窗。 四五秒后,一张白皙细嫩的面庞突然贴在后座玻璃上,又迅速消失。 老王肌肉绷紧,正要去捡路边的板砖,车窗缓缓降下一道缝。 一张油腻的中年面孔挤出来,眼窝深陷,嘴唇发紫。 “大哥,我这就走……”司机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老王目光凝固在被他捂住嘴地女孩身上。 她上半身穿着小吊带,胸部发育极好,深陷的乳沟因挣扎剧烈晃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短裙往上卷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色底裤。 身材水灵,长得也很水灵。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布满泪水,正拼命摇头,透过司机指缝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声。 只差在脸上刻上“救命”两个字。 老王一眼就认出她。 白婕,算得上艺术设计学院的风云人物。 意识到他神情不对,司机好声好气地解释:“她是我媳妇儿,闹着玩呢。” 老王一把拉开车门,雨水灌进车内:“识相就立刻放开她!我不说第二次!” 中年司机看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神情严峻,身材高大健硕,他紧绷的臂膀像是裹了一层活着的青铜甲胄,一拳足以撂倒自己。 有一种被警察盯上的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恐慌没有缘由地涌上心头,竟不自觉地松了手。 抓住这个机会,白婕狼狈地沿着车后座爬出去,还不忘拽上自己的手提包。 吊带裙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却顾不得整理,她只是死死抓住老王的衣袖,下牙不受控制地打颤,齿缝挤出几个字:“谢、谢谢……” 老王将伞往她那边倾斜,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的对讲机。 司机见状猛踩油门,出租车在雨夜中甩出一道水痕,转眼消失不见。 “没事了。”老王淡声道。 这个点宿舍早锁了,他只能先带她回门卫室。 高大的男人背靠着铁桌,低头给人发消息,内容是计程车的车牌号码和中年司机的外貌特征。 白婕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不足十平米的空间:一张掉漆的铁桌,两把旧椅子,角落里摆着张窄床。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 她咬住下唇,掏出手机——没电了。 “能用下手机吗?我想叫人来接……”声音发紧,余惊未定。 老王望着她姣好秀丽的面庞,目光缓慢下滑。 湿漉漉的小吊带勾勒出女孩凹凸有致的身躯,白嫩嫩的胸口泛着诱人的水光。 白婕发现他注意的地方竟然是自己胸部,恼怒又害怕,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老王别开视线,声音沙哑:“没信号,暴雨把基站冲坏了。” 然而,她刚才分明瞥见他屏幕上信号是满格的。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害怕又无奈,强忍着失落,隔着玻璃看向外面,大雨磅礴,似乎把外面和这里隔绝开。 难道今晚要和这个门卫度过? 一切都怪陈星! 如果不是他和别的女生打情骂俏,她不至于赌气离开酒吧,一个人打车回学校,还遇到一个变态司机,还差点就被强暴了。 可惜没记下车牌号,想报警都没办法。 放下手机,老王总算有闲情从头到脚观察眼前的女孩。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瑟缩的身子一颤一颤地发抖。 他拉开了抽屉:“你……” 话还没说完,白婕猛地后退,声音尖锐:“你要干嘛??” 她抱胸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却把乳沟挤得更明显更诱人,好似发出邀请。 “下雨天,大晚上,你穿成这样,浑身湿漉漉的,你说我要干嘛?”老王挑了一下眉。 一记快准狠的耳光呼到他脸上,男人被彻底打蒙圈。 给你证据 时间仿佛在雨声中凝固。 老王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还未消散。 然而,打人的女孩反而红了眼眶,仿佛受欺负的人是她。 白婕倔强地仰起脸,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不安:“说话注意点,否则我立刻报警!” 话一出口她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这个认知让白婕后背发凉。 老王看着她强撑的模样,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被当成猥亵犯。 他轻扯唇角,嗤笑一声:“我不过是想借身衣服给你,你就要去报警。” 特地指了指抽屉里迭放整齐的制服,男人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她:“怕是证据不够,警察不受理。” 白婕咬住下唇,视线在抽屉和他之间游移。 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但谁又能确定他不是被识破意图后想到的说辞呢? 她下意识挺直脊背,声音却不自觉低了几分:“谁让你说话不清不楚的……天一亮我就走。” 女孩明明理亏却死不认错的倔强模样,让老王胸口腾起一股无名火。 他向前迈了一步,白婕立刻踉跄后退。 “你……”她头皮发麻,因为小腿已经碰到了床沿。 腰肢被他结实的手臂环住,这次换成他打断她的话,只不过他用的是嘴巴。 她睁大眼睛,立刻死死地咬着牙,不让他舌头进来。 忽而胸口一热,多了他宽大的手掌。 他微微顿住,似乎诧异于掌心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手感,下一秒就游刃有余地揉搓起来。 乳尖传来微妙的快感让白婕身体发软,被他舌尖攻占了口腔,随着而来的是愈发浓郁的男性气息,隐约还尝到了些许烟草味。 老王越吻越深入,下半身涨得生疼。 避免一发不可收拾,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白婕望着强吻她的男人。 她这才注意到,这个门卫与想象中完全不同——他太高了,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肩膀宽厚得不可思议,身上的制服几乎束缚不住勃发的肌肉线条。 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近在咫尺,瞳孔深邃得仿佛能穿透人心,浓密的剑眉下,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分明。 这是一张极具侵略性又充满力量感的面庞! 这个时候犯花痴,她一定是疯了。 转念她又想,可不是疯了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体液打湿,而且越来越湿。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撩拨成这样,她愈发奔溃,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瞬间,女孩泪如雨下,全无刚才张牙舞爪的气势。 老王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眉峰不自觉紧锁。 安慰人这种活儿,他实在陌生。 “哭什么?”他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却又像在解释,“我在给你足够多的证据去报警。” 话一出口,自己先怔住了。 强吻她这件事,确实干得混蛋。 “你羞辱我!”白婕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被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老王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怎么不说你刚才打我?还是打脸的这种。” 有记忆以来,就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打了,还是打脸,这气能忍? 白婕扁了扁嘴,眼泪掉的更凶了。 “什么叫做你穿成这样?就因为我穿得少,就该被你们男人这样对待?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吗?” “……” 老王喉结滚动了下,无言以对。 指尖重重揉上胀痛的太阳穴,他一把抓起桌上那包烟,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白婕眨了眨泪眼,突然意识到——原来眼泪和道理才是最好的武器? 窗外的雨声骤然变得清晰,噼啪拍打着玻璃。 她看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开口:“外面下大雨,你要去哪?” 老王动作猛地顿住,背影绷得很紧。 他没回头,声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怎么?很想我……留下来陪你?” 过了好几秒,他才听到身后传来蚊子般细弱、却咬字异常清晰的声音:“那你……还是出去吧。” 一声极轻的气音从鼻息间溢出,他绷紧的轮廓线条倏地融化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涌上几分被气笑的无奈,随即漾开一片难以捕捉的、意外又玩味的笑纹。 合上门,男人后背抵在潮湿的墙壁上,嘴上叼了根香烟,摸出打火机。 打火机的手感哪能和她奶子的触感相比。 又软又弹,还足够大。 光这么一想,肿胀的下身闹得更凶了,高高地顶起他裤裆。 “操!” 被一个小丫头乱了心智,太久没碰女人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修哥!”小丁声音穿透雨幕,“就凭你给的车牌和那几点体貌特征,还真逮着了!你猜是谁?五年前那个轰动全城的连环奸杀案主犯!跑得没影儿的那个!” 电话那头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这次行动报告肯定漂亮!” 老王深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淡声道:“另外一件事,有线索了?” 话说牵动嘴角,一阵刺痛从口腔传来,血腥味在唇齿间扩散。 这丫头看起来清清纯纯,柔柔弱弱,打人的劲儿真不小。 “查清楚了!”小丁音量不减,“给学生散货的那孙子叫陈星!据说还是个什么狗屁校草,在学校里挺招摇!对了,这孙子艳福不浅,有个贼漂亮的女朋友!叫什么……白婕!” “……嗯。” 挂断电话,他侧过头,凝视着门卫室斑驳的铁门。 锐利的眸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门板,直抵室内,落在那道蜷缩着的、被惊惧笼罩的身影上。 烟灰无声坠落,夜雨依旧。 小且软 宿舍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温筱筱。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心里嘀咕:这么早,会是谁? 温筱筱撑起身子坐起来,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惊讶:“小婕婕,下午才有课,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白婕拉长着脸,一声不吭,拖着沉重的脚步径直走向浴室,只丢下一句闷闷的话:“别提了,我先洗个澡。” 温筱筱一头雾水,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 ——才早上六点半,宿舍楼刚开门的时间。 这家伙……是掐着点回来的?太反常了吧!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一夜的疲惫和糟糕情绪,白婕感觉稍微活过来一点。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温筱筱已经下了床,正站在洗漱池前刷牙。 “又跟陈星吵架啦?”温筱筱含着牙刷,声音含糊却带着八卦的兴奋。 这句话像根针,瞬间刺破白婕刚筑起的平静假象。酒吧里陈星亲昵地搂着别的女孩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她脸色“唰”地变得更黑。 “哎哟,小婕婕啊~不是我说你!”温筱筱吐掉泡沫,毫不掩饰对陈星的欣赏,“陈星真的可以啦!人长得帅,学习又棒,最重要的——他对你好啊!自习帮你占座,早餐经常送到楼下,逢年过节礼物从没漏过……快羡慕死我们了!” “鸡巴小。”白婕嘴里突然冷冷地、清晰地蹦出三个字。 “——什么?!”温筱筱刷牙的动作瞬间定格,眼睛瞪得溜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鸡!巴!小!”白婕像是报复般地,刻意拔高了音量,一字一顿地诋毁着那个“完美男友”。 “……多、多小?”温筱筱愣了半天,才从震惊中挤出一个结巴的问题。 “10厘米。”白婕比划了一下,语气带着厌恶,“就两根手指那么粗。” “呃……”温筱筱眨眨眼,努力消化这个信息,表情困惑,“这……不是……挺正常的尺寸吗?好像……也不算小吧?至少亚洲男里常见的。” 白婕脑海里忍不住浮现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裤子高高顶起,有种要撑破布料的架势。 再想下去不得了,她赶紧摇摇头,补了一句:“可是还软……” “你受委屈了。”温筱筱露出心疼的目光。 “落英有联系你吗?”白婕终于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钟落英是她们另一个舍友,和陈星关系也不错。昨晚三人一起去酒吧,但白婕气得自己先跑了,这才想起她。 看样子她昨晚也没回宿舍,怕是玩疯了。 “她说昨晚睡朋友那里,下午回来上课。” “嗯,我先睡一会儿。” 白婕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希望睡醒一觉,那些不堪都可以消失。 许是太累,她很快沉沉睡去。 意识混沌之际,一张刚毅的面庞悄然浮现。 他眉眼浓密,狭长的眼眸带着几分内双,瞳孔深不见底。浓密的睫毛天然勾勒出眼线,衬得眼神漆黑有神,微眯起时,便泄出一丝迷人的危光。 鼻梁高挺笔直,赋予整张面孔凛然正气。 嘴唇的薄厚,恰恰是她曾在亲吻时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犹记得,他舌尖滚烫,霸道地、不留余地地缠绕着她的。 那份热度似乎能烙进灵魂里。 渴望 好似知晓她的想法,男人俯首,加深这个吻,手掌一路下滑,隔着薄薄的布料,所到之处,温暖炙热,慢慢地钻进她睡裙下面,探入小穴,已经湿漉漉一片。 隐约间,有个滚烫坚挺的异物抵住她花穴,强悍地插入。 关键时刻,手机铃声响了。 白婕睁开迷蒙的眼眸,骤然发现自己做个了春梦。 她浑身的肌肤都在发麻,肉穴还残留着被他巨大肉棒彻底塞满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逼肉,溢出的体液再度浸透底裤,白婕心脏充斥着没有得到满足的失落。 疯魔了吧! 怎么会持续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到底迷上他什么? 好吧,她承认他长得还行……嗯,好看,特别让人有安全感,身材忒好了。 透过他的衣服,浑身的肌肉都很结实,鸡巴很硬很挺,尺寸肯定很惊人,到底粗长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 看来最近过得过于清心寡欲,她确实需要找个男人满足满足体内兽欲。 持续响起的手机铃声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白婕思绪。 “喂。”指尖重重按下接听键,语气冷硬。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你现在在哪?急死我了!”电话那头传来前男友陈星熟悉的声音。 白婕没有原谅陈星,但想到自己做了一个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春梦,她有些心虚。 “宿舍。” “吃午饭了吗?东区食堂新开了家店,味道不错,一起去试试?”陈星试图缓和气氛。 “陈星,你以为我是金鱼吗?只有七秒钟的记忆!”白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昨晚你和那个女人搂在一起,不停地摸她屁股,唇角还有她的口红印,要是我晚来一步,都直接操上了吧?!” “胡说什么?!她只是找我拿东西!”陈星解释道。 “什么东西?拿什么东西是需要把嘴巴贴上去?”她越想越气,指甲掐进掌心。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这点信任都没有吗?”陈星的声音带着受伤的意味。 “对!没有!”白婕斩钉截铁,狠狠补上一句“滚!”便挂断了电话。 当初是陈星不依不饶地追她,加上一堆朋友撮合起哄,白婕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的。虽说没有轰轰烈烈的情感,在一起这么久,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多多少少有种头戴绿帽的愤怒,他竟然还打“信任”牌,无视她看到的画面,当她脑残么?! 下午还有课,白婕起床准备梳洗。 挑选衣服时,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响起门卫老男人那晚欠揍的声音 ——大晚上,你穿成这样,浑身湿漉漉的,你说我要干嘛? 蓄在她心头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盛。 本仙女身材好,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露多少是我的自由!你们这些臭男人,管得着吗?! 她赌气般从箱底抽出一条深V露背的连衣裙。 刚出宿舍楼,就被陈星堵住了去路。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昨天他费尽口舌才哄得她穿得性感些,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去哪?南门拿快递?”陈星享受着周围男生投来的艳羡目光,快步跟在她身侧。 学校管控严格,快递都集中在南门收发,作为网购达人的白婕是那里的常客。 越靠近南门,门卫室就越清晰。 白婕的心跳莫名加速。 她害怕见到那个老男人,却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我去帮你拿就行了!没必要自己跑一趟。”陈星无视她脸上的不耐。 “昨晚就说了分手!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这种粗活哪敢劳烦您?”白婕语气疏离得像对待陌生人。 “宝宝,别闹了!”陈星急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白婕柳眉紧蹙,正要甩开他,视线却不经意间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 春梦中的男主角,此刻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拉扯的一幕。 他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真的倒霉 老男人换上新的保安制服,藏青上衣配藏蓝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式,却丝毫压不住他优越的身形。 标准的九头身比例,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勾勒出胸腹肌的轮廓,一双长腿笔直挺拔,腰板挺得像标枪。 简直不要太迷人。 路过的女大学生频频投去目光。 桃花运倒旺。白婕心中冷笑,谁又缺这点桃花呢? “跟我来。”她忽然朝陈星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陈星一愣,被她拽着走,直到被拉到一处相对隐蔽的角落。白婕猛地勾住他脖子,吻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陈星呼吸一滞,立刻沉了腰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贝齿时,连呼吸都带着雀跃。 可越是亲密,白婕心里越堵得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恶心。 ——陈星身上的烟草味混着古龙水,和昨夜酒吧里那个女人的香水味重迭,她喉间泛起酸水。 陈星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探索,眼看就要探入裙底,白婕猛地抓住他手腕制止,刻意拉开了距离。 她下意识地再次望向门卫室,那里已经换了另一个值班的保安。 老男人不见了。 白婕失落又懊恼,她竟为了夺取一个男人的注意做出这种掉价的事情?! “去开房吧。”陈星被她挑起的欲火未熄,声音沙哑。 “我对分手炮没兴趣。” “……” “还有课,先走了。” 她这忽冷忽热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陈星。 “谁稀罕你!”他冷笑道,“谁稀罕你!每次在床上都闭着眼睛,像条死鱼一样,扫兴!” 白婕震住,没想到他竟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随后懊恼,怎么会和这种人渣恋爱,还浪费了一年多青春,一种被羞辱的难堪让她涨红了脸,陷入床上真的这么不堪的质疑,最后,竟诡异地生出一丝逃离泥潭的解脱感。 “大家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她语气淡漠地回应,目光刻意下移,在他裤裆处轻蔑地扫了一眼,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仿佛在无声控诉过往的隐忍,以及此刻彻底的鄙夷。 陈星被她这眼神刺得脸色扭曲,口不择言:“落英比你主动多了,操她比你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白婕身体骤然僵硬,拳头在身侧紧握,眼中怒火翻腾。 钟落英……昨晚说在朋友家过夜?原来这位“朋友”就是陈星。 可笑的是昨晚的她差点被计程车司机强暴。 白婕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滔天怒意,脸上反而绽开一个明媚到近乎恶毒的笑容:“那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永不分离,可千万别出来祸害别人!” 她决绝转身。下一秒,强撑的笑容瞬间崩溃,嘴唇难以自抑地颤抖,眼眶迅速被泪水盈满。 贱人!这对贱人!老天爷迟早收了他们! 在她视线无法触及的角落,老王的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小丫头穿得比昨天更大胆。 深V露背的连衣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柔光,收腰设计衬得身段玲珑有致,偏偏那张脸清纯得能掐出水。 最近学校不太平,昨晚遭遇没让她长半点记性。 白婕踩着上课铃冲进教室。 “钟落英呢?不是说好来上课吗?死哪儿去了?”她在好友温筱筱身边坐下,环顾四周,语气不善。 温筱筱被她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我也联系不上她。有朋友看见……她在酒吧吸笑气,好像还不止一次。” 笑气?白婕心头一凛。 那是一种无色有甜味的气体,吸入体内会让人感到一时的兴奋放松,副作用就是对神经系统产生不可逆的伤害,严重的甚至会死亡,而且吸食笑气,费用很高,普通大学生根本支付不起,不幸上瘾,基本就毁了! 陈星曾试图拉她尝试,被她断然拒绝。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钟落英沾上这东西……跟陈星脱不了干系吧?想起陈星往日挥金如土的做派,他哪像个普通大学生? 白婕越想越后怕。 下午的课结束,白婕和温筱筱吃完晚饭,又赶去上晚上的课。 她困极了,趴在最后一排的课桌上沉沉睡去,直到下课铃声大作,已是晚上八点。 见温筱筱约了男友,白婕识趣地表示想留下来打几盘游戏,发泄这两天的憋闷。 临走前,温筱筱叮嘱她回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走文华路,理由是上两周失踪的大一学妹已经找到了,她被抛尸在池塘里,死状恐怖,先奸后杀,凶手至今没找到。最近学校在修建新的教学楼,不少人怀疑是民工干的,而民工们都住在文华路临时搭建的民工楼里。 白婕正和朋友激战峡谷,胡乱点头应下,挥手催她快走。 游戏玩的正欢,手机屏幕突然弹出来电显示 ——落英。 闺蜜兼舍友,睡了我男友,你TM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白婕想都没想,直接掐断,继续沉浸在虚拟的厮杀中。 等她真正从游戏里抽离,抬头看时间,心猛地一沉,已经十点十五分!离女生宿舍关门只剩十五分钟! 她慌忙收拾东西,本想抄近道走文华路,温筱筱那异常严肃的神情在脑中闪过。 如果赶不上,那就……睡旅馆吧。 小命要紧。 尤其是发生了昨晚那件事,白婕格外惜命。 然而这人要是倒霉起来,是真的倒霉。 偏偏有一段路的路灯坏了,学校还没来及修。两侧是茂密的树林,夜色浓得化不开。白婕打开手机闪光灯,借着那点微弱的光亮,一路小跑。 就在拐角处!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从身后捂死了她的嘴,浓重的土腥味瞬间灌入鼻腔。 白婕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冻结。 呼救声被死死堵在喉咙里! 她双手双脚疯狂踢打挣扎,指甲在那人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但她的力量在对方绝对的控制下如同蚍蜉撼树。 男人吃痛,揪住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脑袋狠狠撞向旁边的树干! 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猛地炸开,白婕眼前发黑,嗡嗡作响的耳鸣淹没了所有声音。 就在她意识模糊的几秒,男人用力地推倒她,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撕扯衣裙。 细细的吊带裙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两三下就被他扯断,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绵乳。 二次搭救 树林里漆黑一片,奸杀犯当然不知道她胸前是怎样一幅美景,但凭着手感,已经让他欣喜若狂。 他的手掌覆上她两团绵乳,肆意揉捏,触感柔软,富有弹性。 极品! 奸杀犯露出陶醉的神情。 他还没高兴多久,白婕恢复神智,发现有人骑在自己的身上。 乳贴已经被扯掉,没了保护的双乳正被男人肆意玩弄,还有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抵住自己的阴部,她震惊害怕,又愤怒屈辱。 领略过他的暴行,白婕知道他可不是老男人,绝对不会因为她哭泣就心软。 “救命啊——!”她使劲吃奶的力气惊声尖叫。 空气中响起一道又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彻底中断女孩的呼救。 奸杀犯顾不得前戏,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肿胀的肉棒,急切地掰开白婕的双腿,隔着内裤磨蹭了两下,正准备扯掉她内裤,好将肉棒插进去的时候。 骤然! 一股巨力从后方猛地攫住他的衣领,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狠狠掼摔在地,骨头缝里都炸开剧痛,蜷在地上不住抽搐。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子里竟悄无声息地立着五道身影。 为首一人格外高大,周身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宛如索命的阎罗。奸杀犯对上那双冰寒刺骨的眼睛,瞬间明白是谁下的手。他强忍剧痛挣起要逃,却被对方铁钳般的手一把拽住胳膊 ——又是一个干净利落到残忍的过肩摔! 还没爬起身,沉重的身躯如山岳般将他死死压住。 蒲扇般的大掌带着风声,“啪!”一记狠戾到极致的耳光扇下,奸杀犯眼前金星乱爆,耳中只剩一片尖锐的嗡鸣。 紧接着,又有个耳光狠狠地打了过来,他满口腥甜,槽牙都松动了,血沫顺着嘴角淌下。 “修哥——!住手!要出人命了!”小丁从后面扑上来死死抱住王修的腰,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甩开,踉跄着摔了个屁股墩。 小丁抬眼看见另外三个兄弟竟还举着手机在打光,一副看戏的模样,气得破口大骂:“操!你们他妈是来当追光灯的吗?!看戏呢?!快拉住他啊!”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王修如此暴走,那摧枯拉朽的狠劲一时竟将他们震住了。 被小丁一吼才惊醒,慌忙收起手机,七手八脚扑上去阻拦:“王队!这么打不累吗?歇歇手!” 语气近乎哄劝,就差递杯茶让他润润嗓子了。 小丁:“……” 这劝架屁用没有。王修仗着刑警队的武力值担当,三下五除二把其他三个警察撂倒在一边。 他一步步走向那瘫软的奸杀犯,眼神凶戾得如同噬人的猛兽。 奸杀犯魂飞魄散,像只待宰的鹌鹑般拼命蜷缩,抖得像筛糠一样,全然不知自己如何招惹了这尊活阎王。 “修哥!女孩好像醒了!”小丁急中生智。 王修脚步猛地一顿,凌厉的目光扫向地上的白婕,眉峰蹙得更紧。 然而就在这转头的刹那,他脚下却毫无征兆地发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一脚踹向奸杀犯的裆部! “嗷——!!!”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撕裂了林间的寂静,惊起飞鸟无数。 小丁和刚爬起来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 争执与惨叫声如同冰锥,刺破了白婕昏沉的意识。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中,只感觉一道极具压迫感的高大黑影,正迈着沉重而稳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她逼近。 还有同伙? ……要被轮奸了吗? 绝望感涌上心头,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是我 “别怕,是我。” 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特有的、仿佛胸腔共鸣的膛音。 是他!那个守门的老男人! 一股混杂着委屈、羞愧和难以言喻的欣喜瞬间冲上白婕的心头。 他看到自己这身引人遐想的深V露背裙……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她被奸杀犯盯上,是她活该? 酸涩的泪水顿时决堤,比之前流得更凶更急。 黑暗中,王修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小丁贼兮兮凑过去想用手机闪光灯照路,却被他宽厚的肩背完全挡住光,只看见老大弯腰脱执勤服的动作——藏蓝布料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线条。 “修哥……你这是……” 小丁刚开口,就被王修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带着体温的布料瞬间裹住了白婕暴露在夜风中的肌肤,下一秒,王修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林外路边的光亮处走去。 她比普通女生高挑些,可在他怀里仍像片轻盈的叶子。 脸颊被那禽兽扇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肿胀难忍。然而,她却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不自觉地、更深地将脸埋进他赤裸的胸膛。肌肤相贴处传来滚烫的温度,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和汗水的独特气息,一种劫后余生、彻底安全了的真实感,这才缓慢而沉重地落回心底。 越靠近路边,光线越亮。 白婕泪眼朦胧,视线自下而上,不经意地凝在王修的下颌线上。 这种死亡视角下,他脸部轮廓线条分明,五官立体。 她知道他长得挺好看的,现在愈发觉得,好看到近乎……过分。 路边停着好几辆警车,警灯无声闪烁。小丁早已狗腿地拉开了其中一辆的后车门。王修小心翼翼地将白婕安置在宽敞的后座上,随即转身,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小丁探照灯般好奇的视线。 “其他人,把地上那杂碎拷回去。”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们先送她去医院。” “那杂碎”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这个纠缠了他们大半个月的连环奸杀案凶手,终于落网,兄弟们潜伏在校内多日,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小丁刚张嘴想问关于给白婕录口供的安排,车门已经合上,好在他反应快,往后躲一步,否则高挺的鼻梁要遭殃了。 嚯!修哥这火气……看来是真气得不轻啊! 能把这位向来以冷静着称的活阎王气成这样的,这位校花美女……还真是……厉害! 王修一进来,本来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窄小,白婕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去,试图保持一定距离,这一动,披在她上半身的衣服滑落,浑圆的绵乳弹了出来,还是没有胸贴的那种。 粉嫩的乳尖裸露在空气中,仿佛在蛊惑他更进一步。 白婕:“……” 王修:“……” 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王修目光愈发深沉炽热,仿佛在琢磨着怎么应对白婕的邀约。 白婕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每次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被他看见?! 刚刚差点被人强奸,现在她又赤裸着上身,老男人不会以为自己没在奸杀犯那里得到满足,故意诱惑他来操自己吧?! 老天啊!劈死她吧!她受不了了! 白婕承认自己垂涎老男人的美色,很想推倒他,但绝对不是这种时候。 她赶紧拉上他给的衣服,遮住上身春光:“你想干……” 一张嘴,“嘛”字还没说完,脸颊就痛到不行,她被毁容了吗? 王修“嗯”了一声。 白婕莫名其妙,他“嗯”什么? 王修:“我是想干你。” 白婕:“……” 刚逃出狼窝,现又入虎穴? 她应该尖叫求助吗? 可是,听到他低沉的声线缓缓地说出“想干你”这三个字,她的私处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微微有些湿润了。 我可以的 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在王修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倒三角的肩背线条从锁骨一路收束至腰际,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肌理间还凝着薄汗,腹肌块垒在昏暗中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连腰侧的人鱼线都清晰可辨。 白婕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发紧。 细微的动作全落进王修眼底,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而磁性。 笑什么!白婕羞恼地瞪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王修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先把衣服换了。 白婕愣了一会儿,脑回路转了转,骤然意识他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操她的时候。 那……会是什么时候? 白婕差点问出口,靠仅存的一丝丝理智把为数不多的节操捡了起来,干咳两声:“换、换什么衣服?” 你打算这样去医院?王修挑眉看向她身上摇摇欲坠的碎布。 吊带裙被撕碎,碎步正挂在她腰间,摇摇欲坠,正靠着王修的上衣遮挡胸前的春光,后背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在这里?白婕不安地环顾四周。 车窗都是经过处理的单向透光玻璃。 察觉到白婕眼里有质疑,仿佛在说“你怎么不出去”,他唇角一勾: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刚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但凡他晚几秒,都可能被奸杀犯得逞。 瞬息间,白婕脸上绽放出两片红霞,咬牙骂道:“无耻!下流!” 无视她怒骂,王修说:“需要帮忙吗?” 他倾身靠近,被白婕用手堵住胸膛:“不用,我自己来!” 碰到他肌肤的瞬间,有种触电的感觉,她赶紧缩回手。 背对王修,白婕三下五除二换上他的上衣。 王修衣服很大,落在她身上,到大腿的位置,像一件超长大T恤,意外的舒服。 她偷偷地闻了一下,都是他的气息。 把破碎的裙子脱下来,放到一边,白婕朝王修露出一个笑:“好了!” 好似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笑容开心肆意,带着一点点讨好,看得王修心头慢慢地变得柔软。 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白婕眼珠子转了圈。 她又做错事了? 还是……脸太丑了?! 就在她准备伸手摸摸脸蛋的时候,一个高大强壮的身躯靠近她,白婕不自觉地绷直上身,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随着他的逼近,她心跳越快。 现在就要操她?! 没想到王修只是利落地为她系好安全带。 他降下车窗唤来小丁,接过递来的干净上衣。 小丁坐在驾驶位上,透过车内后视镜快速地瞟了白婕一眼。 女孩紧贴车窗,双手抱胸,羞答答地低头,好像被王修狠狠地欺负过。 他又偷瞄王修,暗自嘀咕:结束了?修哥速度这么快的吗?! 忽而,他听到后方传来沉冷的声音:“专心开车!” 小丁吓得手一抖,赶紧把车速提起来。 一到医院,已经有医生在门口等待他们,医生询问白婕情况后,带她去拍头颅CT,通过各种检查后,解释白婕之所有嘴角流血,是因为被打耳光的时候损伤口腔黏膜,只要好好休息,很快能痊愈,她并不需要住院。 她现在状态,能做笔录吗?小丁询问。 病人的病情不是很严重,但检查也折腾了很长时间,可以等她恢复一段时间再去录口供。医生很为白婕考虑。 然而,当事人白婕立即举手表态:“我可以的!” 小丁看向王修,征求领导的意见。 白婕也顺着小丁的视线,眼巴巴地望向王修。 不等他说话,她率先开口:“我真的可以,我现在很清醒,今晚发生的事情都记得,完全可以配合你们的工作。” 咬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真的很想立刻帮到你们的忙,才可以尽快给奸杀犯定罪,这样他就害不到其他人啦!她目光坚定地看着王修。 小丁想说奸杀犯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了,嘴巴张了张。 他碍于王修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保持沉默。 王修凝视她片刻,眸波微微震动。 过了好几秒,他唇角带着笑意,悠悠地说:“走,先回局里录口供。” 沦陷 时针划过两点半的刻度时,口供室的灯光终于熄灭。白婕揉了揉发涩的眼尾,跟着王修走出警局大门。夜风裹着盛夏的余温涌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抬眼便看见他靠在黑色轿车旁,身影在路灯下投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去哪?”她拉开副驾驶车门,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这个点宿舍早已锁门,看来只能找个旅馆将就一晚。 回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仍心有余悸。 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更别说被同一个人救了两次——这样的概率,该是怎样的缘分? 她悄悄侧目,借着路灯打量王修的侧脸。 “回家。” “……什么???”白婕猛地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怕了?”他指尖轻敲方向盘,语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白婕心跳漏了半拍,却强装镇定:“整个警局都知道我上了你的车。要真出什么事,该担心的是你才对。” 王修低笑一声,没再说话。 .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随着车辆驶入次第亮起。王修停好车,按下电梯键时,白婕注意到他按的是9楼。金属门缓缓闭合的瞬间,她鬼使神差地盯着他准备输入数字密码的手。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转头看过来,见她正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像只偷腥被抓包的猫。 王修眸底漾出一缕笑意。 他抓住她右手,在她惊诧的注视下,用她食指按下密码,还不忘问:“记住了吗?” 白婕大脑处于宕机状态,无法理解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 门开了又关,他再次握着她的手指输入密码,还刻意放慢速度,眉梢微挑:“还没记住?” 好似在说,两次都记不住,好笨喔。 深邃的眼眸透出了点宠溺和柔情。 白婕瞳孔微微一扩,呼吸都要停滞了,好几秒,她猛地抽回手,结结巴巴道:“就不怕我趁不在你的时候,上来搬空你家?!” 她把手往背后放,搅成一团,手背仍隐隐发麻。 “最值钱的就在你面前,你要是想带走,请便。”他推开门,回头看她,那眼神仿佛带着勾魂摄魄的小勾子。 勾得她呼吸不畅,白婕的脸更烫了。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把到嘴边的“我又不是贼”咽了回去。 严重怀疑他在撩她。 白婕换上他的男士拖鞋时,鞋码大了两指,走路时鞋跟在地上磕出轻响。 客厅落地灯暖黄的光漫开来,照出接近两百平的三室两厅的格局。 浅灰大理石地面映着壁灯的光晕,原木色家具线条利落,沙发上随意搭着的深灰针织毯带着阳光的味道。 极简的北欧风格与他硬朗的外表形成奇妙的反差 ——就像他这个人,表面冷硬,内里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 王修递来崭新的洗漱用品和一件男性白色衬衫:“当临时睡衣,我看你穿的……” 他目光从她脸部缓缓下移,从高耸的胸,一路看到大腿根部,眸色转深,连同声音也沙哑了些许:“还可以。” 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白婕不自觉地合拢了腿。 就这细微的小动作令王修的呼吸微微一滞。 “我睡哪?”她声音不同于平常的清脆,可能是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紧张,音量弱了下来,怯怯的,正眼巴巴地瞅他。 整个人无辜又可怜,像个小奶猫。 王修深呼吸,强行压制下腹处的燥热,指向一间客房:“那!” 说完便大步走进主卧,“砰”地用力甩上门。 白婕一脑门问号。 他怎么了? 浴室里,镜中的自己脸颊微微红肿,头发凌乱,狼狈得让人想哭。 该不会是丑到他了吧? 白婕眉毛拧成一团,重重地叹气。 乖乖去洗澡吧,好好休息,快点恢复,才能……快点被他操?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羞得把脸埋进掌心。 或许是吊桥效应,那份内心深处涌出来的悸动真实得让人害怕。 从浴室里走出来,白婕发现客厅餐桌放着两个熟鸡蛋和一条白色薄毛巾,餐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敷脸,吃掉,别浪费。 别浪费。 长辈才会叮嘱的话。 白婕忍不住笑出声,用指尖碰了碰鸡蛋,滚烫滚烫的,该是刚出锅不久。 她拿起薄毛巾,裹着一个熟鸡蛋,滚滚红肿的脸颊,温热感透过肌肤,直抵心脏的位置,那里暖暖的,涨涨的。 完蛋! 这次是真的要沦陷了! 会操哭你 主卧浴室里,水声淅沥。 王修仰头站在花洒下,冷水从发顶倾泻而下,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滑过喉结。 然而,白婕合拢双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双手撑在瓷砖墙上,指节发白,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冷水开到最大,冲刷了二十分钟,勃发的欲望才勉强平息。 推开浴室门,王修擦着头发的手突然顿住。 白婕正站在门口。 他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锁骨。衣角垂到了她大腿根部,遮住神秘的三角区域,两条腿白得晃眼。 许是王修的目光过于炙热,白婕的脚指头微微缩了一下,分为可爱,收紧了圈在左手的抱枕,直勾勾地盯着半裸的男人。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 她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料到他正在洗澡。 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浑身冒着水汽,用毛巾擦拭头发的姿势,显得他手臂的肌肉更为结实壮硕,挂在身上的调皮水珠汇聚在一起,滑过贲张的胸肌,没入别在他腰间的浴巾。 她一时间感到口干舌燥,恨不得伸出舌尖舔舐他身上未干的液体。 “看够了吗?”嗓音哑得不像话。 真以为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以禁得起一次又一次撩拨? 白婕眼眸微微瞠大,似乎听不懂他意思,眨了眨眼,理智总算回笼,骤然发现嘴唇干渴的厉害,不自觉地舔舔下唇。 这个动作让王修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太清楚那两片唇瓣的滋味了,软得像是能吸走人的理智。 “我……”她突然打了个颤,“房间太黑了。” 一关灯,白婕觉得自己置身在学校的小树林,黑暗中蛰伏着奸杀犯,随时可能扑向她,虐打她,侵犯她。 女孩说话的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栗。 ……她在害怕。 刚逃出危机,整个人变得怯生生的。 王修闭了闭眼,腹肌绷出凌厉的线条。 她现在像只受惊的兔子,可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狠狠地把鸡巴插入她体内。 “不怕被操,就一起睡。”男人发出最后的警告。 “真的会操我吗?”白婕眨巴着眼睛。 她早就卸完妆,漆黑的头发垂在肩膀上,小脸素净,皮肤白皙细腻,许是刚才用了鸡蛋滚脸,脸颊已经没那么红肿了,水盈盈的眼眸黑白分明,模样清纯极了,小嘴说的却是极其下流的话。 王修大步向前,将女孩腾空抱起,放在床上,自上而下地俯视她,抬手将她几根调皮的发丝别到她耳后,指腹贴着她耳尖,细细摩挲。 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耳朵传递到她四肢百骸,白婕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花心空虚麻痒的厉害。 没错过她敏感的反应,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会。” 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白婕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会操哭你。”他又说。 保护费 他与她贴得极近,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的脸颊,白婕的心脏乱了节奏。 不仅要操她,还要操哭她?!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然而奇异的是,她心底翻涌的不是恐惧,而是一股隐秘的、几乎压不住的雀跃,像细小的火苗在幽暗处噼啪作响。 女孩纤长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最终乖顺地合拢。 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垂在身侧的小手无意识地攥成了拳,指甲浅浅陷入掌心。 似乎要默许他的行为。 过了好几秒,笼罩她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房间陷入昏暗,只余床头一盏特意为她点亮的暖黄小夜灯,温柔地晕开一小圈光晕。 白婕听到他说:“睡觉!” 大床的另一边微微陷了下去。 房间陷入沉寂,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白婕蜷缩在被子里,却莫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明明昨天才认识这个男人,甚至被他强势地吻过,可现在躺在他身边,竟有种被守护的安全感。 真是不可思议。 她悄悄侧过身,往他的方向挪了一点点,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 “谢什么?”低沉的嗓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 白婕吓了一跳,耳尖微热——原来他根本没睡。 “谢谢你救了我。”女孩声音闷闷的,透着自责和茫然,“如果不是我穿成这样,奸杀犯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今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些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很近,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白婕怔住。 “今晚的事,不是你的错。犯罪的是那个男人,你才是受害者。穿的少并不能成为他侵犯你的借口。” 王修的语气过于坚定,让她心里那股自我厌弃的窒息感忽然松动了。 可下一秒,她又想起昨晚,小声控诉:“你昨天又说……” ——下雨天,大晚上,你穿成这样,浑身湿漉漉的,你说我要干嘛? 这男人明显双标嘛! 女孩的话只说了一半,但王修已经可以猜到她内心正在腹诽。 他淡淡地说:“穿什么是你的自由,只是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安全。” 想到那个堪称离谱的热吻,王修低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懒散的痞气:“昨天那样对你,也没见你长记性。” 白婕:“……” 第一次听人把耍流氓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谢谢你以身作则来提醒我!”她咬牙。 “下次我不一定赶得及,自己多小心。” 白婕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口莫名一紧:“什么意思?” 王修双手枕在脑后,目光望着天花板:“案子收尾了,得回局里。” 她早猜到他不只是个门卫,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警察。而且,听别人喊他“王队”,职位恐怕还不低。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冲动,她脱口而出:“那……你能继续保护我吗?我可以付你保护费!” 沉默了几秒,王修淡淡道:“我收费很贵。” “多贵?”她追问。 他没回答。 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白婕心口泛起一阵陌生的刺痛。她咬了咬唇,忽然掀开被子,倾身吻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瓣软软的,润润的,还有点点温热感,烫的她心尖儿有点麻。 一触即离。 她抬眼看他,声音轻软:“这样够吗?” 湿透了 王修的眸色骤然转深,眼底暗潮翻涌,却沉默不语。 空气凝滞。 白睫小心脏直直地下坠——他不想要? 失落、难堪、混杂着被拒绝的刺痛瞬间淹没她。 她扁了扁唇,正要退开—— 蓦地,王修扣住她的后脑,指尖陷入长发里,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不够!” 下一秒,滚烫的唇已凶悍地压了下来。 他轻易撬开她无措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反复搅吮她粉色的舌尖,彻底舔弄她口腔的每一寸,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一个月前,她来南门拿快递,轻声地对快递员说“谢谢”的那一刻起。 她的致谢和其他人不一样。 是耐心的,礼貌的,不带一丝施舍和敷衍,像羽毛轻轻搔过他从未示人的痒处。 “唔……嗯……” 王修的吻,如同他的人,强横,霸道。 又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她心尖。 那只原本扣着她后脑的手掌,此刻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她单薄的衣料,顺着脊背那道诱人的凹陷曲线,不容置疑地一路向下探索、摩挲。 “阿修……嗯……” 白婕在他唇舌的肆虐间溢出他的名字,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直到她几乎窒息,软在他怀里,他才终于稍稍退离那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唇瓣。 滚烫的吻转而烙在她唇角,舌尖甚至狎昵地卷走她下颌沾染的唾液。 灼热的气息再次喷薄在她滚烫的耳际,他嗓音里燃烧着更汹涌的、永不餍足的渴求。 “还是不够!” 男人快速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衬衫往上一卷,饱满的绵乳没了束缚撒欢似得弹跳出来,还没来得及欣赏品尝,骤然发现这丫头竟然……没穿内裤?! 手掌顺着她腰间的曲线下滑,他的指尖往她小穴一探。 已经湿漉漉一片。 王修嘴巴凑到她耳畔,轻声问:“故意没穿内裤,时刻等着我操你吗?” 他指尖触碰到她阴蒂那一瞬间,白婕娇躯微微一颤,紧接着,他说话的热气拂入耳朵,刺激的她逼水直流。 “才没有!我、我没内裤穿!”她羞红了脸。 洗澡换下的内裤已经洗了,总不能向他借一条四角裤吧? 她确实想被他操,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再说了,穿了也没意义,总是被他三言两语就弄湿。 王修长长地“喔”了一声,仿佛接受她的解释,却在下一秒,他大手握住她绵乳,揉捏挤压,刻意用拇指摩挲她脆弱敏感的乳尖,一脸邪魅:“为什么湿了?” “嗯……” 她皱眉呻吟。 他太坏了…… 远比她想象中坏。 “宝贝儿,告诉我,为什么湿了?为什么……骚逼涌出了这么多逼水?”王修继续揉捏她粉嫩的小乳尖,暗戳戳地加大了力道。 还他刻意拖长了尾音,似乎真的很不解。 原本被他突然唤作宝贝儿,白婕暗暗欣喜,听完一整句话,耳尖都要滴出血来。 “王修——!” 她又羞又怒的模样可爱极了。 王修又笑着挑逗她:“说一句想被‘修哥哥的大鸡巴操’就这么难?” 帮她舔 白婕抿了抿唇,唇角微微抽动,最终还是没憋住。 “该叫修叔叔了吧?” 未入社会的女孩称呼工作多年的男人为哥哥,确实有些奇怪。 “那让叔叔吃吃你的奶子,好不好?” 丝毫不给女孩说“不”的机会,虎口大力握住左乳下缘,凸起的乳尖就这么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尖轻轻舔弄,吸吮。王修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随着舌尖吮舐的节奏,揉弄她右乳,时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乳尖,轻轻拉扯。 两颗奶头变得红肿坚挺,白婕浑身轻颤。 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可怕的快慰,她有些害怕,想逃离,却发现压根使不出力气,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压抑的低吟。 不敢想象那么淫荡的声音出自于她的嘴。 她用手背压住了唇瓣。 王修吐出含在口腔里的小乳尖,舌尖还连着一根细不可见的津液,双手顺着她腰部的曲线,舌头沿着她中央的人鱼线,向下蜿蜒…… 刹那间,白婕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个坏男人要舔她最私密的地方。 一股热气涌上了脸颊,连同她耳尖都泛起诱人的粉。 她不自觉地想逃避,然而已经来不及。 王修大手捧住她圆润紧俏的小屁股,俊脸正对着她花穴的位置,细细端详。 借助小夜灯,肉穴的模样只能看个大概。 淡粉色的阴唇早被浓稠的淫汁浸湿,透出淫靡的水光。 王修坏坏地用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小阴蒂,围绕着阴唇转了一小圈,撩得白婕的小身躯又颤了颤,她不自觉地收缩逼肉,体液又溢了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 她抢先说了句:“别……不干净!” 他很贴心的说:“我帮你舔干净。” 还刻意拉长了尾音,舔干净这三个字说的又缓又慢,生怕她挺不清晰般。 “……”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把刚才那个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老暖男还给她成么?! 王修仿佛听到她呐喊,以实际行动回应她——不成。 他把头埋在她大腿根部,滚烫湿热的舌尖顺着花缝慢慢滑动,抵住她的阴蒂,然后将小小的肉蒂彻底含在温热的嘴里,又吸又舔。 被快感折磨的女孩直摇头,小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终是忍不住地叫出声:“嗯啊……” 淫叫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娇媚。 “宝贝儿,你叫的好浪啊。” “王修——!” “我在。”他笑着回应,用食指在她淫穴私处揉弄,再缓慢地挤入花缝里。 已经足够湿滑,指尖探进去的时候,明显察觉到她的逼肉在收缩,在试图把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挤出去。 一根手指进去就困难成这样,要是换成他的肉棒,只怕她要吃一番苦头。 “吸的真紧,有这么舒服吗?”王修故意摩挲她稚嫩敏感的壁肉,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她的小阴蒂。 骚水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他宽大的手掌心都弄湿了。 在他手指和舌尖灵活的双重刺激之下,白婕压根说不出话,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反而把骚逼往他嘴里凑。 敏感逼肉不断地收缩,随着他手指反复地快速地抽插,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要命般的快慰已经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地疯狂地抽搐。 没试过这种爽到接近失控的感觉,白婕感到很恐惧,她放下高傲的尊严,呜咽求饶:“嗯……别、别弄了……真的别弄了……” 王修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 又慢慢地挤进一根手指,有节奏地抽插她紧致瑟缩的逼肉。 与此同时,他加大舌尖的力道,重重地刺激她敏感又脆弱的小阴蒂。 试试 这种汹涌的快感,从私处快速蔓延到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她心神被快感彻底击溃了。 “嗯……阿修……啊……”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嘴微微张开,因为太过舒服,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她嘴角下滑,淫穴跟着急遽收缩,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道道透明的蜜液,打湿王修的下颌。 房间里都是她骚水的气息,甜腻诱人,不带一丝腥气。 这丫头竟然潮吹了。 王修含住她湿漉的肉缝,又是一阵饥渴的吸吮。 “不……要……嗯……” 刚刚高潮过,白婕身体还在轻微抽搐,虚软无力,眉毛微微蹙着,表情痛苦又愉悦,声音颤抖:“阿修,我……我不行了……” 小嘴说着不行,她逼肉却还在剧烈收缩,似乎在邀请他把肉棒塞进去。 想到这里,男人巨硕的性器涨得疼痛。 王修口里含着她骚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液体渡到她小嘴里,白婕瞠大瞳孔,没想到会尝到自己私处的味道,感到莫名的羞耻感,试图错开头,躲开,但哪里拗得过他。 她口里充斥着他火热的舌尖,黑白分明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沿着脖颈的线条,抚摸她的绵乳,再度往她腿心探去。 好热……好烫…… 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燃烧起来,刚才喷过水的骚逼又开始瘙痒不已,最最让她心痒痒的是,他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正隔着内裤,抵着她肉缝,来回磨蹭,快难受死了。 “阿修……好难受……”她主动抬起小屁股,蹭他的肉棒。 “想要什么?”王修放开她的唇,鼻子抵着她鼻尖,蛊惑道,“小婕,想要什么,要说出来。” 白婕咬着下唇,张开腿,花心又主动蹭了一下他肿胀火热的男根,扁了扁嘴,就是不说话。 “是不是要这个?”王修抓住她小手,摸向自己男根,滚烫的温度烫的白婕手心发麻,她瞠大了瞳孔。 这尺寸太超标了! 而且还布满青筋!非常不顺滑! 虽然没看到,光是想那个画面,她就感到可怕。 插进去,会裂开吧?! 她惊讶的表情彻底取悦了王修,他轻声笑了,单手脱掉内裤,憋了许久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到白婕的手心,她刚想缩手,却被他用大掌裹住手背,抓住她的小手握住肉棒。 女孩的手很软,还小,根本包不住他的肉棒,他却感到舒服极了。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 王修盯着她,哑声问:“尺寸还满意吗?” 白婕嘴唇颤了颤,挤出一句话:“打扰了,告辞。” 王修:“……” 白婕转身就想溜走,被王修一手抱住她纤腰,再度被他强行压在身下。 “爽完就想跑?!”男人的嗓音猝然压低,每个音节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白婕小脸皱成一团,感觉自己被他说成渣女。 不过她确实很爽。 这辈子还没试过这么爽。 “上了我的床,会被我操,有提醒过你吧?” 王修刻意“嗯”了一声,尾音微微扬起,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白婕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可是……嗯……” 她嘴里溢出了娇吟,因为王修正用沾了她体液的龟头大力地磨蹭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小穴剧烈收缩。 身体的反应是这么直接,诚实,让嘴上喊着要跑的白婕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很想我进去。”王修忍不住勾起唇角。 “不……不要挑逗我,我怕……” “怕什么?” “太大了。”白婕如实回答。 王修没想到她给出这样的理由。 他耐心地诱哄:“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男人声线低沉又温柔,好听到让耳朵怀孕,哪还记得什么恐惧? “试试?”白婕小声地问。 “试试。”王修朝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他语调很慢,双手已经抬起她小屁股,缩臀前压,硕大的肉棒前端对准花缝,慢慢地,慢慢地撑开她紧致的娇穴儿。 我喜欢你 明明已经经过充分润滑了,仍然窄小的厉害,内部壁肉不停地挤压他出去,他的龟头都还没完全进去。 “疼……”女孩一脸痛苦。 强大的异物感让她感到害怕。 王修极力忍着直接贯穿花穴的冲动,粗喘着气,在她耳边低语:“放松点,别抗拒我。” 他一边说,一边揉捻她的乳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白婕满心都被恐惧替代了,总觉得自己会被他大鸡巴玩坏。 然而,他展现出的温柔和耐心令她感到惊讶,又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你很想要吗?”白婕侧过脸,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 王修被她的问题逗笑。 为了顾虑她感受,他下体都快要涨爆了。 男人额头冒着热汗,连同他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水汽,他轻轻地吻了吻她额头,眼睛,鼻子,到柔软的唇瓣,叹了一句:“想要,想把整根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狠狠地操!” 这男人老不正经了! 骚话张嘴就来。 但她感受到他强烈的渴望,以及他的克制和隐忍。 一股暖流涌上她心头,她不再恐慌。 白婕身躯变得柔软,连同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润,似乎是为了更好迎接他的进入。 “操我。”她说。 “求你操我。”她又说,神色坚定。 害怕,却因为喜欢,她愿意承受那种恐惧,那份痛苦。 白婕以飞蛾扑火般的勇气伸出双臂揽住王修。 王修注视着身下的娇颜,有一种陌生的迷失感。 他挪动结实的臀部,沾满她淫液的硕长肉棒慢慢地往花穴逼近,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施压。 一股可怕的压力在她下体推进,好硬,好烫,出奇的粗大,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点点地撑到极限,好久好久都没结束。 尺寸逆天就算了,长度也格外惊人。 疼得白婕脸色都白了,眼里有水光弥漫,下唇微微颤抖,看着委屈极了。 即便这样,她仍然翘着小屁股,自觉地张大腿心,尽最大力气去迎接他。 “小婕儿。”王修呼唤她名字,声音低哑,隐忍。 “嗯?”白婕不自觉地回应。 “我喜欢你。”他说。 白婕怔住了,满心震撼。 男人附身吻她,再也压抑不住,臀部一用力,顶入她的最深处。 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被狠狠撞击的疼痛感只在瞬间,当他粗大火热的龟头重重地撞上她最柔软的花心时,急剧的快感自下身涌向四肢百骸,白婕几乎昏厥,腰身微微弓起,僵硬几秒后,花心陷入疯狂的抽搐,几欲要绞断他肉棒。 难以言喻的快慰让王修不得不咬紧牙关,有热汗顺着额头流下。 他差点就被她夹射了。 王修的肉棒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感受她高潮后淫穴的收缩,喘息道:“还疼吗?” 高潮后,白婕脑子热乎乎的,快乐得只剩下空白,好几秒才回过神,察觉到小穴正被他硕大的肉棒塞满,涨涨的,热乎乎的,烫的她花心隐隐发麻,好舒服好舒服。 她从来不知道被一个男人操逼可以这么爽,爽到想要流泪。 耳畔仿佛还回旋着他那句“我喜欢你”,她喜欢的人也喜欢他,而他的大鸡巴塞在她的逼里,她感到好满足,好幸福。 三管齐下 身心的愉悦令她花心绞缩得更紧了。 白婕眼里有泪光闪烁,表情痛苦又享受,小嘴溢出两个字:“操我。” 她想要他,全部的他。 “唔……”骤然收得更紧的花穴让王修差点爆发出,咬紧了牙才克制住,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小脸,漆黑的墨发被汗打湿,不规则地贴在她额头上,双颊泛着潮红,平时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迷离,唇瓣一张一合,她在求他操她。 就像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他的小妖精。 王修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极致的温柔,移动窄臀,在她紧致的逼肉里困难地移动。 明明阴道高潮过一次,花心喷射出的骚水彻底浸湿他的肉棒,腿心一片泥泞,但她的小穴太小太紧了,湿湿热热的,密密地包裹着他的肉棒,王修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紧窒嫩肉在有节奏地收缩,死死地绞着他不肯放,每分每秒都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他很想重重地操她,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 她还没彻底适应他。 王修充血的肉棒极其缓慢地抽送,在抵达花心的瞬间,才加快速度和力道,顶到她最深处,享受被她紧紧包裹的快感。 他额头的汗滴到她头发上,喑哑道:“舒服吗?” 似乎因为他极度亢奋,白婕觉得塞进自己骚逼的肉棒更硬更粗了,把她肉壁撑到最大,肉穴困难地吞咽着,挤压着,逐渐勉强适应他的尺寸。 他每次撞击子宫口,她小身子就会抽搐一下,分泌的逼水越来越多,随着他的抽插溢出。 明明舒服到要死,倔强的性格又不允许白婕轻易屈服。 她的小手爬上他翘臀,试图用力推着他操弄自己,小嘴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女孩的主动差点逼疯王修。 他深深吸一口气,将她抱起来,让她的腿缓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坐着。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彻底吞没肉棒,直直地抵达花心,白婕情不自禁地发出尖叫:“唔啊——!” 王修性格的喉咙也滚出了一声低吟。 整根鸡巴仿佛泡在了滚烫的温泉里,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吮吸着。 那种快慰让他无法抵抗。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大掌紧握她纤细的腰身,移动翘臀,重重地撞击,强迫她的骚逼撑到最大,一次又一次彻底地接受自己的巨根。 刚勉强适应他尺寸的逼肉突然迎来剧烈戳击,她蹙紧眉头。 每一次戳到子宫口,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起。 太凶残了。 但她知道王修已经强忍很久,她竟舍不得喊疼。 娇躯跟着他节奏不断起伏,嫩白的翘乳甩出放荡的乳波:“嗯……啊……” 女孩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尽数落入王修眼中。 他确实失控了。 沉沦在她甜美中,难以自拔。 既然招惹了他,他便不会放手。 王修抓住她晃动的绵乳,低头,张嘴含住左乳尖,细细吮咬。 小乳头在他洗礼下,变得又硬又翘,他用牙齿夹住乳尖,微微上提,同时,右掌握住她另一个绵乳,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轻轻拉扯。 白婕双乳本就敏感,根本禁不起这种玩弄:“嗯……阿修……” 那种不适的疼痛感逐渐被乳尖和花穴的快感取代。 察觉到她身体变化,王修左手握住她腰,用巨根狠狠地贯穿她花穴,右手下移,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找到她那粒敏感的小阴蒂,拇指捻住,揉捏。 敏感脆弱的乳尖和阴蒂被这么玩弄,再加上他的肉棒有节奏地撞击花心,三管齐下,白婕从未受过这么大刺激,麻痹似的的快慰让她呼吸停滞。 累坏 “啊……阿修……嗯…………”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遍布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她头皮都开始发麻。 受不了了! 看着白婕沉醉在自己赋予的情潮中,王修身心都充斥着无法形容的欣喜和满足。 他巨根有节奏地挤压她敏感的花心,松开嘴里的乳尖,用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再含住她雪嫩的耳垂,细细吸吮,声线极其低哑:“舒服吗?被修哥哥操,舒服吗?” 还是没忘记一开始的问题。 白婕意识模糊,完全沉醉在极致欢愉里,不自觉地说出心里话:“嗯……舒、舒服……啊……好……好舒服……修哥哥的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 “谁的大鸡巴?” “嗯……阿修……王、王修……修、修哥哥……” 听到她小嘴频频喊着自己的名字,涌上心头的快乐丝毫不亚于射精那一刻。 王修眼角泛红,力道更是失了控制 避免被撞飞,她不得不抓紧他肩膀,然而,下一秒又会被他重重地顶撞,贯穿越来越快,野蛮又沉重,逼肉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两人交合的位置传出噗嗤噗嗤的啧啧水声。 难以承受的热潮和愉悦不停地迭加,一再挑战她底线,白婕再也扛不住。 她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他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身体内,留下血痕,自己雪白的肌肤流出细小的汗珠,浑身发出细微的颤抖。 肩膀的疼痛让王修微微皱眉,巨根更用力地撞击花穴深处。 “嗯……阿修……不、不要了……我、我真的……要死了……” 她眼里有泪光,无助地求饶。 王修看着她清纯的小脸尽是淫荡的娇媚,甬道又在快速收缩,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但是,他还没享受够,舍不得轻易放过她。 “小婕,忍一忍,等等我。”王修哑声哄道,试图安抚她,臀部不受控制般快速地抽插她紧致的淫穴,享受她肉壁的绞弄。 “唔……嗯……” 绚烂得接近痛苦的快慰让白婕大脑接近空白,觉得自己要么爽疯了,要么爽死了。 白婕眼里有泪水流出,求生的本能驱使她把脸埋在王修的肩窝里,狠狠地咬了一口锁骨,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这个动作成功地令王修暂缓了一秒。 绝对破皮流血。 她小虎牙的力道还在加深。 小丫头真狠。 王修疼痛又快慰,唇角溢出一丝坏笑,大手对准她阴蒂狠狠一压,旋转,连连重弹,与此同时,尺寸残忍的巨根蓄满力量,猛力往上一撞,直抵花心。 多重极致的刺激,将她推向更绚烂更窒息的高潮。 “不……不要……啊啊啊……”她惊声呼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紧接着,绷直身体,浑身颤抖,花穴急遽收缩,从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冲刷着他的阴茎头。 王修喉间发出了低哑的闷哼,下身急速贯穿紧窄的肉壁,接近残虐的戳顶,让白婕神志接近涣散。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他猛然抽走肉棒,右手裹住被她淫水浸湿的巨根,上下套弄,一声低呼,滚烫的精液射在她泥泞的穴口。 敏感的阴蒂和花瓣接触到王修精液,逼缝又收缩了一下。 软绵无力的身子微微颤动,她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大脑一片空白,隐约还有几分耳鸣。 小嘴一张一合,急促又贪婪地呼吸着。 一看就是累坏了。 王修抱着她腰身的手臂微微收紧,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他一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边慢慢地平息呼吸,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赖在他身上的娇躯没有半分动静。 王修挑眉,垂眸看向怀抱里的人儿,她已经睡着了。 坠楼案 白婕再度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 她望着陌生的房间,大脑有几秒的迟钝,思索着这里是哪里?我要做什么? 直到她舒展了一下因为睡太久略微僵硬的身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酸痛,仿佛骨架重组了一般,彻底醒了过来。 她被老男人操了。 最后的记忆是在高潮里哭晕过去,而罪魁祸首……并不在。 白婕带着“寻找老男人”的任务下床,径直走向主卧的大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件灰色长衬衫,换上后,稍微整理一下,走出主卧。 走到书房门口,里面传来压低了的通话声。 她凝神细听,隐约捕捉到一句:“嗯,知道了,这就过去。” 她拧开门把手,屋内的王修闻声抬头,明显愣了一下。 白婕正站在门口,那双明媚的眼眸直直望向他,带着几分探究与困惑。 她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他的灰色衬衫,衣领微敞,露出一小片细腻肌肤,向下延伸的曲线勾勒出胸部的诱人轮廓 ——那里还残留着他昨夜肆虐的印记。 袖口被她随意卷至手肘下方,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臂,再往下,便是两条修长白皙、引人遐想的长腿。 此刻的她,奇异地将性感、清纯与一丝干练糅合在一起。 王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最终落在她衬衫下摆遮掩的、那片神秘的三角区域。 嗯,她里面……肯定什么也没穿。 王修喉结难以察觉地滚动了一下,声线低哑:“醒了,饿了吧。”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白婕心头一紧,泛起一丝忐忑与羞怯的惧意。 身体深处,那被狠狠蹂躏过的逼肉,此刻还隐隐作痛。 不过,她也没让王修好受。 他锁骨肩膀都是她的牙齿印,或浅或深,背部也有她抓挠的痕迹。 想到这里,白婕心里那点不平衡似乎消散了些。 她迎着他的目光,轻声应道:“嗯,是有点饿了。” 顿了顿,又问道:“要出门吗?” 话音刚落,她便被王修指间香烟飘来的气息呛住,忍不住掩唇干咳了两声。 王修没说话,转身走回卧室,将烟蒂重重摁熄在水晶烟灰缸里,随即推开窗户。清冽的空气涌入,迅速冲淡了室内弥漫的烟草味。 当他再次看向白婕时,却发现她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停留在烟灰缸上 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好几根刚被摁灭的烟头。 “回学校一趟。”王修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出事了,艺术设计学院……有个女学生坠楼身亡,自杀还是他杀,还在调查。” 艺设?! 白婕瞳孔微缩,脸上写满了惊诧。 “死者你也认识。”王修神色凝重。 “是……谁?”白婕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钟落英,你舍友。” 这个名字像一块巨石砸进心湖。 意外、震惊、沉重、悲伤……复杂的情绪瞬间攫住了白婕,让她一时失语。 得知钟落英给她带绿帽时,白婕曾经诅咒过她和陈星,希望老天有眼收了这对狗男女。 难道……死亡就是老天的惩罚? 可,她才二十岁啊! 尽管后来因钟落英的背叛而疏远,但在那之前,白婕也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加上两年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情分,此刻听闻她的死讯,一股强烈的酸涩直冲鼻腔,白婕眼眶瞬间泛红,闪烁着泪光:“不可能!落英前几天才说过……下周是她妈妈生日,她要请假回去给妈妈庆生,连礼物都提前买好了……她怎么可能自杀?” 目标一致 钟落英家庭条件很一般,父亲是个赌棍兼酒鬼,喝醉了赌钱,赌输了喝酒,唯一的“附加技能”是家庭暴力,好在他英年早逝,母亲才得以逃过被打死的命运。 为了养活钟落英,她母亲邹慧珠身兼多职,不满五十的年纪,累到疾病缠身,满头银发,每逢坐地铁公交,总有好心人主动起身让座。 “我一定要有出息,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这是钟落英挂在嘴边的话。 她也不是说说而已,学习成绩保持全班前三,斩获助学金、奖学金,几乎没翘过课,在老师眼里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男同学眼中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学霸女神。 某种程度上,她的人气甚至盖过了白婕。 如果要说变数……白婕能想到的,只有陈星。 陈星追到白婕那一天,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抱得校花归,当晚请全宿舍吃饭,美其名要“打好关系”。 白婕没想到的是陈星和钟落英愈发熟络,最后,竟然熟络到床上去了! 王修薄唇微启,冷不丁道“喝水不?” “什么?”白婕思维还沉浸在震惊中,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你看起来很需要补充水分。” 在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她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此刻又遭逢好友死讯,她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疲惫又压抑。 “……” 白婕一时间无言以对,她确实又渴又饿,全拜他所赐。 她默默跟着王修走进餐厅。 他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转身进了厨房。 过了一分钟,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喝了它。” 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白婕自认脾气不是很好,美眸怒火隐隐,奈何抵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喉咙确实干得冒烟,她没有骨气地接过,仰头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 温润的甜意带着一丝微酸滑过喉咙,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洋槐香气。 是蜂蜜水。 温热的液体滋润了干涸的喉咙,白婕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缓了一丝。 王修在她对面坐下,话题突兀地切回原点:“钟落英给她妈妈买了什么礼物?” 白婕一怔,心情复杂。 这举动看似暖心……但会不会只是为了套话? “告诉你这事,因为你是她舍友,瞒不住。”王修像是看穿她心思,直接点破,“你们朝夕相处,你最可能了解她近况。这些信息,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他如此直接坦诚,倒令白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王修顿了顿,目光锐利:“而且,你很想知道真相。” 白婕内心骇然,眼眸里隐约透出被看穿心思的震惊和不适,他则是洞察一切的从容和淡然。 她自认不是老男人的对手,但至少此刻,他们目标一致 ——揪出钟落英死亡的真相。 犹豫了几秒,白婕决定实话实说:“听她说,是想帮妈妈买份保险……万一以后有什么事,妈妈下半身也不用愁,也能让妈妈下半生有个保障。具体什么险种我不清楚,但是……” 顿住,她似乎在艰难地组织语言。 王修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 白婕又抿了口蜂蜜水,仿佛在汲取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是陈星害了落英。” 无赖 王修好看的浓眉微微挑起,目光如刀,直直刺入她眼底,沉默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白婕以为他不认识陈星,刚想解释:“陈星是我的……” “前男友。”王修干脆地截断她的话,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与不屑。 白婕默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和陈星彻底分手是昨天的事,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大喇叭温筱筱,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的现男友,是我。”他语气悠然又自信。 “……” 白婕很想扛一把两米长的大刀灭了他。 “想吃干抹净不认账?”王修唇角勾起一抹落拓不羁的邪笑,周身散发着该死的、令人窒息的魅力。 臭不脸的程度,白婕自认拍马都赶不上。 “打扰了,告辞!”她转身要跑。 然而脚还没迈开,腰间骤然一紧 ——王修从身后将她牢牢箍进怀里。 灼热的气息裹挟着暧昧,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还没说清楚,陈星是怎么害了钟落英的。” “放开我!” 王修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不说,就不放。” 她拿他实在没办法,气急败坏道:“他们两有一腿!” 想到那片曾顶在自己头上的青青草原,怒火更盛。 王修语气沉肃下来:“这件事,不要轻易对外人说。” 还不是你逼我说的么?! 白婕内心疯狂吐槽。 可对上他严峻的目光,她心头那股躁火竟奇异地冷却下来。 是啊……如果别人知道钟落英和陈星有一腿,而陈星的前女友是她,她岂非成了情杀的头号嫌疑人? 一定程度上,她甚至该“感谢”王修把她“拐”回家,阴差阳错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白婕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由他抱着,面色沉静如水:“听朋友说,她在酒吧吸食笑气,陈星……曾经忽悠过我,想让我试试,被我拒绝了。他们走得那么近,我怀疑是陈星把她带上了歪路。” 即便落英沾染吸食笑气的恶习,也不至于要自杀吧。 她还有妈妈要照顾。 不管怎么样,白婕都不信钟落英死于自杀。 王修突然问:“你为什么不试试?” 白婕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笑气,顿时一脸嫌恶:“那是新型毒品!碰都不能碰,试什么试?” 她毫不掩饰的鄙夷神情,竟逗得王修低笑出声。 这小丫头脾气是爆了点,但大是大非上,脑子倒是清醒得很。 “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能放开了吧?”白婕没好气道。 “说了也不放。”王修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不说就不放,说了也不放。 这他妈的就是个无赖! 就在她犹豫着是要咬他,还是咬他的时候,大门开了,走进一个干净秀气的小伙子,他手拎着大包小包:“修哥,东西都买好了。” 目光触及两人紧贴的身影,小丁瞬间石化。 他硬着头皮,朝白婕挤出个尴尬的笑:“嫂子好。” “……我不是你嫂子。” “迟早的事儿!”小丁露齿一笑,机灵地把购物袋一股脑塞过来。 “……” 王修这才松了手,朝袋子扬了扬下巴:“给你的,看看合不合用,缺什么再买。” 白婕狐疑地往里一瞥。 衣服、护肤品、化妆品……居然还有面包?! 扫过那些熟悉的奢侈品牌Logo,单是那罐海蓝之谜眼霜就价格不菲,更别说成套的顶级护肤组合。 啧,没看出来……她的老男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款。 记得穿内裤 “够了够了。”白婕连忙应道,顿了顿,又低声补了一句,“……谢谢!” 她正愁没合适衣服穿,他却早已想到这一层,说心里毫无波澜是假的。 白婕目光转向小丁,见他正襟危坐于玄关长凳,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实则是在提醒王修该办正事了。 一丝莫名的不舍涌上心头:“你要走了?” 王修掏出手机,把家里的密码发到她微信——显然笃定她早忘了。 “嗯,学校见。”他抬手,在她发顶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俯身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贴心提醒,“出门……记得穿内裤。” 白婕耳根一热“……滚!” 趁她羞恼分神,王修迅速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占完便宜转身就撤,只留下白婕一人在风中凌乱。 回味着她方才震惊羞窘的小表情,王修舌尖无意识掠过下唇,仿佛还在回味着什么,步伐轻快。 身后的小丁默默跟随,只觉内心遭受了成吨暴击。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迫吃这碗狗粮?! 小丁一边质疑人生,一边趁着停车场四周无人,压低声音汇报道:“修哥,按照你的要求,我查过钟落英最近一年的消费记录,她上周给母亲邹慧珠买了好几个种类的保险,分别是医保、医疗险、和年金险,同时,她也给自己买了一份意外险,加起来一共花了十五万。” 这和白婕提供的线索吻合。 王修把车钥匙丢给小丁,拉开副驾驶车门:“看来,保险就是她给母亲的生日礼物。” “这就更说不通了!”小丁麻利地坐上驾驶位,语速飞快,“陈星那伙人,和学校一带的KTV、酒吧、夜总会合作,介绍大学生过去,引诱他们吸食笑气,一旦上瘾,每个人每天都要吸上百瓶,一天要花三四千元,后面就给没钱的女大学生放裸贷,无法按期偿还贷款的女大学生只能卖淫肉偿,都成为一条产业链了。” “在这条产业链中,钟落英负责游说那些摇摆不定的女大学生相信他们是合法借贷平台,让更多的女大学生加进卖淫凑赌资的群体里,她靠这个赚了不少钱,算是既得利益者。再加上下周就是她妈妈生日……她完全没有自杀动机啊!”” 王修系好安全带,不急着发表意见,只淡淡道:“现场资料。” 小丁将钟落英坠楼现场的照片递过去,难掩兴奋地猜测:“修哥!会不会是钟落英和陈星分赃不均,陈星干脆把她推下楼,伪装成自杀?” 王修仔细翻案发现场的资料。 其中一张特写让他目光骤然一凝。 ——那是钟落英坠落后的俯拍:后脑着地,浓稠的鲜血在身下洇开一大片暗红,触目惊心。 “法医还在现场吗?”王修沉声问。 “在!兄弟们都在,等你过去。”小丁不解,“不就是普通的坠楼现场照片吗?有什么问题?” 王修指尖点了点照片中钟落英的衣着,眼神锐利:“大夏天,穿着背心却套着长袖外套,下身裹着厚实的牛仔裤……捂得密不透风。不觉得反常么?” 具体情况,还得看看法医的尸检报告。 对不起 临近校门,白婕刻意放缓脚步,视线扫向门卫室。 不见王修身影,却被另一名门卫拦下,要求出示学生证才放行。 仅仅隔了一天,校门的管控明显森严了许多。 回宿舍的路上,她遇见了温筱筱,对方脑袋耷拉着,整个人无精打采,连喊几声都没反应。 白婕只好上前轻拍她的肩:“想什么呢?” 温筱筱抬起通红的双眼,看清是白婕的瞬间,情绪如同决堤:“小婕啊——!” 她猛地扑进白婕怀里,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落英……落英她没了!” 白婕心头猛地一沉,眼眶也跟着红了。 纵有再多的愤怒与怨恨,她也从未想过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 几天前还鲜活的生命,转眼间阴阳两隔,这冲击实在太过沉重。 白婕紧紧抱住颤抖的温筱筱,努力稳住声线:“她生前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温筱筱被巨大的悲伤淹没,抽噎着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她、她昨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白婕心跳乱了节奏:“什么话?” “……对、对不起。”温筱筱一字一顿地重复。 白婕怔在原地。 一瞬间,那个被自己拒接的、来自钟落英的未接来电,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眼泪涌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在温筱筱心目中,白婕向来都是坚强的,有主见的,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吓得泪珠挂在眼眶里转啊转,忍不住问出憋了一早上的困惑:“你们……到底闹什么别扭了?去酒吧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她们和陈星去酒吧玩之前,三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 怎么转眼间,什么都变了?! 白婕嘴巴张了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天酒吧,她只顾着自己玩,没理我,我一生气就先走了。” 钟落英绿了她的事,白婕不打算再二次传播,一方面是避免同学的异样眼光,真把她当情杀的嫌疑人,另一方面是死者为大,没必要在人家去世后,再多踩一脚。 她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当时接了钟落英的电话,结局会不会不同? 但白婕随即掐灭了这个念头。 她很清楚,这件事,自己并没有过错,更不需要内疚懊悔。 那时候的她刚知道自己被男友和闺蜜背叛,正气头上,没胖揍陈星和钟落英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白婕用手背狠狠抹去泪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我要去艺设看看。” 温筱筱连忙拉住她:“别去了!艺设周围都是警察,现场拉起警戒线,根本进不去,班导师特地叮嘱我们先回宿舍呆着,后面少不了会有警察来问话。” 温筱筱的嘴巴像开过光一样,很快就有警察找上门,带她们去警局录口供,主要是打听钟落英的日常情况,感情生活,与哪些人有过节等,很快就放她们离开。 白婕留意了一圈,并没有在警局看到王修的身影。 两人在食堂草草解决了晚餐,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八点。 宿舍里,钟落英专属床位空荡荡的,书桌上挂着她和母亲的照片,以及宿舍三人的大合照。 那时候正是大一新生开学军训,她们穿着军装,白婕站在中间,一手揽住温筱筱,一手抱住钟落英。白婕和温筱筱笑得没心没肺,钟落英微微勾唇,年轻的脸部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一定要有出息,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钟落英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白婕鼻尖一酸,眼前再度模糊。 可这份汹涌的泪意还未及落下,就被温筱筱带着哭腔的话打断了:“小婕婕……我、我害怕……晚上不敢睡……” 白婕:“……” 温筱筱又怯生生地补充:“男朋友叫我过去陪他,今晚、今晚……我能不能……” 她欲言又止,生怕白婕觉得她没义气,即便确实没义气。 白婕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疲惫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温筱筱咻的一下跑了,留下白婕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寝室,她本来只是沉浸在悲伤中,被温筱筱这么一提醒,也感觉到脊背发凉。 这寂静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寒意浸透,再也待不下去,她抓起手机逃也似的离开了宿舍。 白婕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游荡,脚步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不知不觉间,竟朝着艺术设计学院的方向走去。 查案 艺术设计学院位于学校中轴线上,有两栋造型相同的教学楼相连接,分别是六层高和七层高,最高的那栋教学楼顶层是个屋顶花园,当初规划设计的目的是为广大师生创造休闲放松的开放式的绿色空间,没想到倒成了情侣们约会圣地,即便到晚上,也能看到按捺不住寂寞的小情侣上去寻求刺激。 然而今夜,这里只有死寂。 花园边缘,两道颀长的身影融入夜色。 一人身形极高,接近一米九,另一人则比他略矮半头。 “修哥,案发时候是凌晨三点,学校里几乎没有人走动,教学楼的监控录像只拍到钟落英一个人上楼,截止到今早六点,有清洁工打扫卫生,才有人发现她已经坠楼身亡,再也没有其他证人。兄弟们已经把监控翻烂了,截止发现尸体,再没拍到第二个人上楼。其他证据也在加紧排查,暂时还没什么进展。”小丁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愁苦。 王修沉默地立在钟落英坠落的位置,俯身向下望去,目光锁定那片被圈出的、暗沉的地面,眉头微微皱起。 落地距楼房墙角不超过四米,根据她身高体重和楼层高度推算,肯定不是被人抛下楼。 如果不是自杀,极大概率是意外坠落,或者被人无意间推下去。 后者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在尸体发现之前,监控录像没有拍到可疑的人,他是怎么样离开的? 王修沿着屋顶边缘缓缓踱步,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寸地面和护栏。 小丁自觉地跟在他身后,嘴皮子没停:“陈星那边也审了,咬死案发时在自己出租屋,没证人。现在他嫌疑最大,可咱们手上没钉死他的证据啊……” 蓦地,王修脚步一滞,如同嗅到猎物的猛兽。 紧跟着他的小丁直直地撞到他后背,差点毁了高挺的鼻子,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向旁边迈了一步,前方正是另一栋教学楼。 小丁看看王修凝重的侧脸,又看看对面相距近八米的天台,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修哥!你怀疑……凶手跳到另一栋楼,才成功避开这边的监控?” 王修没回答,反问:“不可能么?” 这…… 小丁苦着脸:“两栋楼间距快八米,真跳恐怕见不到明天的阳光。” 正常男性助跑,也就跳个六米,爆发力好才七米,记忆中,世界冠军最高记录也不超过九米,那还是顺风的情况下。 王修朝对面抬了抬下巴,目光沉沉:“你试试。” 小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怂得连退好几步,差点把自己绊倒。再爱岗敬业,也犯不着把小命搭进去。 王修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四五十米,简单活动了一下脖颈和四肢关节,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 下一秒,在小丁惊骇欲绝的注视下,王修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天台边缘! “修哥——!!!” 小丁的惊呼卡在喉咙里,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 就在他以为要眼睁睁看着老大化作流星陨落,眼泪都快被吓出来时 ——一声沉闷的落地声从对面传来。 王修高大的身影稳稳地落在六层教学楼的天台上,甚至落地时还顺势一个利落的卸力翻滚,毫发无伤地站起身。 小丁彻底石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卧槽”两个字在颅内疯狂刷屏。 夜风送来王修低沉而清晰的指令,穿透了小丁的震撼:“毗邻的教学楼相关时间段的监控录像都要查一查。” 他记得很清楚,陈星是体育特长生。 “是的修哥!好的修哥!”小丁点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绝对的崇拜。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任何质疑都是多余的。 然而,刚掏出手机准备下令,小丁却发现自家偶像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诡异,浑身裹着低气压,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极度不爽的画面。 小丁顺着王修的视线,离艺术设计学院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一男一女正纠缠不清地拉扯着。 而那个被拉扯的女子身影……正是他新鲜出炉的大嫂。 野男人是谁 通往艺术设计学院的林荫道上,白婕一眼就瞥见了坐在休闲长椅上的陈星。 他时不时焦躁地望向艺设大楼的方向,俊秀的脸上笼着一层阴霾,仿佛被什么棘手的问题缠住了。 白婕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神经,脚下加快速度,恨不得穿上了隐身衣,心底默念着: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然而墨菲定律精准应验。 陈星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人群,瞬间锁定了她:“白婕——!” 见她充耳不闻,他霍然起身,几步抢上前伸手就要抓她胳膊。 白婕却像早有防备,敏捷地侧身一让,堪堪避开了他的触碰。 昏黄的路灯下,她被迫停下脚步,仰头看他。 女孩皮肤白皙又细腻,眼睫毛很长,眼睛漆黑且明亮,漂亮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同学,有事?”白婕的声音客气而疏离,像隔着一层冰。 陈星被她这副态度刺伤,眉头紧锁:“你非得要这么吗?” 他身形挺拔,校草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此刻正用一种饱含伤痛和委屈的眼神凝视她,语气哀怨。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在无理取闹,而他正卑微求和。 放在过去,白婕或许会被这假象迷惑。 直到那天他说了一句——落英比你主动多了,操她比你舒服一百倍! 她时刻铭记,不敢忘怀。 白婕唇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懒得搭腔。 陈星却将这沉默误读为心软,立刻换上深情的面具:“这两天……我一直很想你。” “我很忙,再见。”白婕的耐心告罄,转身就要走。 冰冷的姿态终于让陈星意识到,分手是认真的。 想到自己一年多来在白婕身上投入的时间、金钱,最后换来这种结果,特别不甘心,他表面还要保持克制,好声好气地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哪次节日礼物我不是早早备好?我对你有多用心,你难道感觉不到?” “你‘用心’的是那些花出去的钱吧。” 陈星被噎得脸色一僵。 白婕不想再纠缠,敷衍地摆手:“恩,我已经知道你很在乎我了,行了吧,我真的有事,改天聊。” 她心里打定主意,下次见到这瘟神,绝对绕地球三圈走! 陈星却不肯放弃,伸手拦她:“就是太在乎你了!听到你说分手我才口不择言!那些话都是假的!全是气话!你别当真!” 他敢说“他操落英”是气话? 仗着钟落英已经没了,一切死无对证吗? 这不仅侮辱钟落英,还在侮辱白婕智商。 白婕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她扭头就走,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被陈星一把拽住,险些跌在他怀里,拉扯间,略显宽松的领口被扯开些许,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上面赫然印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暧昧而刺目的痕迹! 陈星瞳孔骤缩,怒火瞬间燎原:“哪个野男人干的?!” 白婕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指控自己出轨。 她奋力想甩开他的手:“放开!” 这抗拒的姿态彻底点燃了陈星的暴戾,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更粗暴地拽着她,强行将她往旁边幽暗的小树林里拖! 过往的学生只当是情侣闹别扭,无人驻足。 这狗屁学校的绿化怎么搞的这么好?!是为了提高犯罪率吗?! 白婕很抗拒再度进入小树林里,拼命挣扎,声音发颤:“陈星!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在一起轮不到你管!” 陈星充耳不闻,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掐住她腮帮子,在她白净的小脸摁出几道手指印。 他双目赤红,气息粗重,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什么时候勾搭上的?!”